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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昏了又亮。沈良琦握着竹简的手微微发抖,指甲深深掐进青瓷茶碗。窗外雨丝斜斜地爬上竹帘,像老先生批改作业时惯用的那道朱红波浪线。

这场雨来得意外。前日还在巷口买糖人的那伙官兵,今晨就将八角寨围了个水泄不通。寨子里有人说是新上任的知府大人要拿山寨囤粮充公,更多人知道这是借机搜刮民脂民膏的把戏——上个月那场火神庙失火案里,烧不尽的经幡都成了知府府上后院的新帷幕。
竹筒里的细砂漏了半截。沈良琦将最后一粒铜钱丢进食盒,算命老周前日摆的卦象突然在脑中炸开:三十六计与千字文的第74句,拼出的不是金榜题名,而是刀下留人。他想起老父临终前咳血写下的八个篆字,那时他正跪在床前给官差的皮鞭磕破了额角。
"啪!"院门被撞开的声响惊起一片竹雀。五名官兵举着火把闯进来时,沈良琦已将竹简折成三十二块,分别塞进墙角晒衣的蓝布包袱、窗台的青花瓷器皿和后院那株开了十二年的腊梅根部。
审讯室里铁链摩擦的尖锐声,与考场外学子交头接耳的私语竟有几分相似。那知府大人端着盛了三勺冰片的龙井,嘴角浮着人情世故练就的橄榄色:"听说你懂得机关术?本官倒想看看,你说的所谓'移花接木'能不能先换个场景试试。"
手指在石板上轻轻划过。沈良琦看着知府桌上那副残破的舆地图,突然想起三个月前老茶馆说书人提过的一件事:去年江南水灾赈灾银两失踪案,查案御史在知府书房的木炭笔画中,发现了用松墨掩饰的'调包计'残缺笔迹。
"大人可听过'明修栈道'?"沈良琦仰起满是血痕的脸,嘴角渗出的血珠滴落在知府来不及收起的档案册页上,"若此地真有机密需要传递,老朽倒是建议从后窗飞檐走。"
夜色中传来檐角暗器相撞的清脆声。当官兵冲上屋顶时,他们发现那里仅剩一盏即将燃尽的荷灯——那些平日用来装谷糠的竹筒里,已不见半点可疑物证。次日凌晨,知府大人在后院捣衣石下发现了沈良琦折碎的竹简,却只拼凑出一段关于粮食调配的无关紧要记载。
衙门内外忽然飘起槐花香气。人们在知府邸内的梅枝上,看到用冰糖写就的七个大字:"请君入瓮见真章"。这日午时,八角寨粮仓的铜锁被一把陌生钥匙打开的声响,在雨帘中格外清亮。